第73节 (第1/2页)
“还没问你的意见。如果你不习惯国外,国内也可以。” 她没有问什么是万不得已的情况,以及这情况会不会发生。 孟镜年已经把最终的退路都想好了,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。 万幸她成绩足够优秀,有足够多的选择,不必让他迁就她的未来发展。 “我暑假去报语言班。”林檎只这样说。 孟镜年愣一下,“好。” 心思一旦抽离,就很难再专注于作业。ddl还有很长时间,倒也不必急于一时。 林檎保存之后,关掉了界面,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,又斜过目光去看孟镜年。 他一条手臂撑着桌面,一只手握住鼠标,时而滑动,敲击一瞬。 “咔哒”、“咔哒”。 林檎转过椅子,朝向他,把膝盖挨住了他的膝盖。 孟镜年抬眼,先是看她的脸,再去看她的膝盖。 她伸出一只手,盖在他膝盖上,手掌温热地烙着骨骼,她也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 孟镜年微笑:“微信你也看到了。我姐让我管好自己。” “你管好了呀。是我没有管好我自己。” 她是真有点不可捉摸的妖气,尤其一脸无辜地勾引人的时候。 书桌的高度很妙,她坐在桌面上,他可以一边把自己填进去,一边看着她颤抖的睫毛,那表情真是勉强,灯光下好像整张脸都煞白起来。可每回都不让他退,真是矛盾。 他一边仰面吻她,一边把手伸进睡衣,碰到她嶙峋的脊骨,从后背开始,一直摸到尾椎骨,再将她一把托住,而后丢掉理智。她不得不把全身力量都靠在他身上,与他共轭,起伏同频。 之后,他又在座椅上坐了下来,她跨跪在狭窄的空间里,由他托住她,控制她坠底的趋势。 灯下看着她泛着薄汗的一张脸,因沉迷而目光微有涣散。 她的每一面他都喜欢。 而现在这副堕落的表情,只有他能带给她。 一想到这一点,他就有把她弄坏的冲动,以此来对抗内心隐约失序的担忧。 / 一周后,孟缨年出差回来了。 但孟镜年觉得奇怪,她没有第一时间找他“算账”。 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,就在孟镜年准备主动约见的时候,孟缨年给他来了一个电话,让他晚上抽空去趟她家。 强调,就他一个人。 下午下班以后,孟镜年开车过去。 进门发现林正均和孟落笛都不在,只有孟缨年一个人。 “你来了。”孟缨年说。她穿着家居服,面色憔悴苍白,眼皮浮肿,声音也十分沙哑,像是哭过,或者感冒了,也或者没有休息好。 “姐夫和麦乐迪呢?” “他俩出去吃必胜客了。” 孟缨年转身往里走,去沙发上坐下。 孟镜年换了鞋进屋,坐到孟缨年对面,自觉开门见山道:“姐,你是不是要跟我聊一一的事?” “这件事放到一边,你先看看这个。” 孟缨年伸手,从沙发上拿起一个牛皮纸文件袋,递到他面前去。 那纸袋印有南城第一人民医院的logo。 孟镜年愣了一下,片刻,才伸手去解封口的绕线。 孟缨年盯着他,嘴唇翕张,似要提醒他什么,却又立即把嘴抿住了。 里面厚厚一沓检查报告,ct、pet-ct、mri、eus-fna、血常规、肿瘤标志物等等,各种看不懂的参数。 这些所有报告的检查者,都是孟震卿。 孟镜年思维已经有些空白了,干脆直接翻到了诊断书,一目十行地往下扫去。 姓名、年龄、主诉、辅助检查……翻页,直至最后的临床诊断结果—— 非小细胞肺癌,iii期a(t2n2m0) t2:肿瘤最大直径5cm,局部浸润,但未穿透胸膜。 n2:右侧纵隔淋巴结转移。 m0:无远处转移。 孟镜年捏着诊断书,手指似乎失去了知觉,他看向孟缨年,仿佛有一百个问题要问,声音却堵在了喉咙里。 孟缨年哽咽:“……爸从去年入冬到现在咳嗽一直反复,以为是年纪大了免疫力下降所以总是感冒,始终没重视。前一阵咳血了,妈这才给你姐夫打电话,还瞒着不让告诉我们,怕我们担心。结果检查下来,没想到这么严重……” 他们的亲生父亲易绍君就是生病去世的,胰腺癌,从发现到离世,只经过了一年左右的时间。 那时候孟镜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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