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川犯低级错误,差点逐出家门,乖宝的傲 (第2/2页)
属于他了。 隔天早上,他忍不住鼓起勇气端了一碗他亲自煮的白粥敲门,轻声问佣人: 「她吃了吗?这是我做的……」 叶亦白走出来,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,冷冷回他一句: 「她说不想吃你做的东西。怕又会被骂『娇气包』。」 裴宴川脸色煞白,手上的碗也差点端不稳。 那一刻他真的清楚了——他不只是失宠了,是彻底、全方位地从白子心心里的「信任区」被踢出来了。 第三天深夜,白子心终于愿意出来在花园散步。 她的脚还有些瘸,叶亦白一路牵着她,高牧珽则提着披风和水杯,一左一右全程守护。 裴宴川终于忍不住走上前,低声唤她:「…… 乖宝。」 白子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淡淡,没有怒,却也没有任何柔软。 她只是微微低头,声音平静得像风: 「宴川,你真的让我很失望……」 话还没说完,高牧珽已经伸手揽住她的肩,护她往回走。 叶亦白则留在原地,眼神冷冷盯着裴宴川。 他笑了,笑得毫无温度: 「她现在不需要你,懂了吗?」 裴宴川站在那里,沉默良久。 他终于意识到,他再不是能逗她笑、能抱她入怀的那个人。 现在,他连白子心撒娇的资格都失去了。 — 那天晚上,白子心坐在落地窗边,一边喝热可可,一边翻着某本不知第几本忏悔书。她表情还是那副冷冷的,脚却在毛毯下偷偷蜷了起来,像隻心情好的小猫。 外头微雨,客厅只有壁炉的光洒在地毯上。 裴宴川站在她身后,抱也不是,不抱也不是,脸上写满了委屈又期待。 「乖宝……」 「……」她没回头。 他小声说:「我今天最后一篇忏悔书写得有押韵,你要不要听听看?很、很走心的那种。」 白子心翻了个白眼,嘴巴却忍不住笑了一点,但还是冷冷地说: 「你真的很吵耶,裴宴川。」 「嗯……那我安静一点。」他立刻改用极轻的音量,「那我……坐你旁边可以吗?」 她没说话,算是默许。 他像隻受训后的大型犬,乖乖坐到她身旁,双手整整齐齐放在腿上,一动不动,像在等主人发号施令。 白子心低头喝了一口可可,忽然淡淡问:「你那天,是不是不小心的?」 「……嗯。」他轻声回答,声音带着低低的沙哑与懊悔。 「是不是那时候,也后悔得要死?」 「嗯。」他语气里有着几分克制,「我那天晚上,差点撑不住……我跪在门外,听你不吃我煮的粥,我真的……真的觉得自己完了。」 她没说话,盯着杯子里的奶泡发呆了几秒。 然后—— 她忽然侧身靠过去,整个人往他怀里一倒,直接窝进了他胸口。 裴宴川身体僵了整整两秒,像被天雷噼中。 「乖宝……?」 「我只是冷。」她小声补了一句,「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抱你。」 但她的小手却已经扒住了他衣襟,小脑袋蹭在他心口,脸蛋软绵绵地贴着。 「我知道。」裴宴川声音发颤,像在忍住狂喜,「我什么都不误会。」 他轻轻收紧手臂,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,唇角压不住的笑意渗出眼底。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怀抱。 这是他无数次在梦里才能抱住的乖宝。 「乖宝,我真的好想你。」 她没有回话,只是「哼」了一声,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。 裴宴川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,小声说:「以后你骂我、打我、凶我都行,只要还肯让我抱你,就够了。」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:「你说得太肉麻,我要扣忏悔点数。」 「那我重新补一句。」他笑了,声音黏黏的,「乖宝,今晚能让我当你的枕头吗?」 白子心红着脸:「……你再说我就叫牧珽把你踹下床。」 但她却没推开他,反而手指勾住他衣角。 那一夜,裴宴川终于抱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孩。 乖宝还是他最爱的模样,嘴硬小傲娇,心却给他留着柔软的位置。 陆琛回来后,发现没机会将裴宴川踢出去,真他妈可惜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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