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川犯低级错误,差点逐出家门,乖宝的傲 (第1/2页)
那天傍晚,裴宴川刚从会议室出来,整整十个小时的压力与文件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。他眉目凌厉,眼底布满疲惫,情绪像快爆的火药桶。 而白子心正巧走过来,笑嘻嘻地捧着一杯她亲手调的果茶,小声问: 「宴川要喝一口吗?加了你最喜欢的薄荷,可以提神~」 她穿着家居吊带裙,皮肤白得耀眼,脸上还带着点期待的小骄傲。 结果—— 「别烦了好不好!」 他的声音冷冷一喝,语气像刀。 白子心怔住,眼神一点点暗下去,而他却还没停下来。 「你整天围着我们转,不累吗?娇气得要命!」裴宴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脱口而出之后悔不已,自己说的是什么混帐话? 那一瞬,她像是被扇了一巴掌。 白子心眼睛红了,嘴角抖了一下,什么都没说,转身就跑。 她赤着脚,一路跑出大宅,裙摆飘起来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地掉。 跑着跑着,一个踉跄,她没注意脚下的石砖阶梯—— 「啊!」 白子心重重摔倒,膝盖狠狠地撞在尖锐的石砖角,肌肤用力皮破,鲜血迅速渗出。 一旁的佣人吓得脸色发白,连忙冲过来:「大小姐你怎么了?天啊你流血了!快、快叫医生!」 她却咬着唇不说话,整个人蜷缩在地上,双眼泛红,彷彿全世界都在笑她「娇气」。 ——就在这时,叶亦白和高牧珽赶到了。 一看到倒在地上的白子心,两人脸色瞬间大变,叶亦白立刻抱起她,语气颤抖:「心心?你怎么会摔成这样?!」 高牧珽一眼瞥见远处跟过来的裴宴川,脸色当场沉了下来,一步步走过去,音量直接暴怒: 「裴宴川,你是智障吗?!」 叶亦白也冷声吼道:「你他妈是不是脑袋进水?工作压力大关她什么事?你用她当出气筒?!」 陆琛如果在可能会直接灭了裴宴川,真该万幸他刚好去处理事情。 裴宴川脸色瞬间苍白,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,看着白子心苍白的小脸与血染的膝盖,喉咙紧得像被扼住。 他想走上前,手刚伸出去,就被高牧珽狠狠拍开: 「滚。你没资格碰她。」 — 白子心在客厅里安静地坐着,叶亦白蹲在她面前帮她贴着药,高牧珽给她倒了杯温水,两人一左一右守着,像护崽的猛兽。 白子心声音很小很小:「我就只是想给他喝杯茶……」 叶亦白红了眼眶:「那个王八蛋不配喝。」 高牧珽说:「等他道歉道到你愿意原谅为止,否则我们替你打断他的腿。」 — 外头,裴宴川真的跪在门外。 雨已经下了,落在他身上,溼了西装。他一动不动,像一尊凋像,眼神空洞而懊悔。 他低声一遍遍说着: 「我错了……乖宝,我不该伤你……对不起……乖宝,让我弥补……」 屋内的白子心听见了,眼泪又默默落下来。 但这一次,她没冲出去。 因为她想让他,也试试那种「被冷落的疼」。 自从那晚白子心哭着摔倒、跪了一夜的裴宴川发烧倒下后,整整三天,他连她的房门都靠不近。 不是白子心不让他进房间, 而是—— 高牧珽守着房门,冷着脸说: 「你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。」 叶亦白更直接,把他挡在门外,一字一句说: 「她想见你?你以为你现在还配?」 那一刻,裴宴川终于明白,这已经不是白子心要不要原谅他,而是—— 现在就算白子心心软,他也根本没机会靠近。 那天晚上,他偷偷躲在客厅角落,看见白子心从楼上下来,穿着厚厚的兔子睡衣,还包着腿上的纱布。 她轻声对佣人说:「牧珽在哪?我药膏找不到了……」 结果下一秒,裴宴川刚刚站起来想靠近,就被高牧珽直接拉到白子心身边,一边帮她涂药一边低声哄着: 「乖,不要自己动来动去,我帮你擦。」 裴宴川站在走廊转角,手掌紧握,胸口像塞了千斤重石。 他的乖宝,以前也会这样小声喊他:「宴川帮我一下嘛~我懒得动。」 现在,那个位置,已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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