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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    大家惊艳着打量着他, 从他身边经过时故意放缓蹬车的力度。

    想骑得再慢一些，好好看看这男生到底长得如何。

    那男生从容自若。

    眉眼间一股坦率，举手投足都是见过大山大水的气度。

    偶尔眼眸一抬，与某个骑着自行车的男生相撞。

    对方不小心对视上了, 才对视半秒, 那男生自行车就不受控制差点歪歪扭扭，惹得旁边兄弟们哄笑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啊小老弟？”

    “看个男的怎么差点把自己看摔了。”

    那男生满脸涨红, 耳朵轰一下烧起来，小腿用力一蹬冲得飞快。

    钟睿耀始终始终笑吟吟。

    没受任何影响。

    杨蓉蓉磨磨蹭蹭收拾著书包，徐乃馨等人约她一起回去, 晚自习太晚, 尽管崇城很安全但是女生们仍然习惯下晚自习一起回家。

    杨蓉蓉：“你们今天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徐乃馨问道：“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？”

    杨蓉蓉在教室里不好明说，只是脸红红地含糊道：“明天再一起吧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陆续走光。

    车棚里从喧闹变回安静，杨蓉蓉等值日生快落锁, 老师教务楼最后一盏灯也灭了，她才赶紧去车棚推车子，车棚早已空荡荡，只剩下几辆一直没人认领的车, 都是灰尘, 以及她的那辆自行车。

    车棚只听得见她一个人的脚步声，一回头四周都是空的, 杨蓉蓉还有点怕。

    手机一震。

    杨蓉蓉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看。

    “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钟睿耀发的。

    没有催她，也没有多问, 只是告诉自己会等她。

    杨蓉蓉心里一甜，整个人镇定很多，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学校车棚里快速解开锁推着车就奋勇往校门外起。

    学校保护处的大爷就等着最后的人离开好锁门。

    眼见侧门的铁门都快合上了。

    一个骑着女士自行车的小姑娘眼眸笑眯眯地骑出来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等一下，还有我呢。”

    清脆的声音在冬夜里像冰糖葫芦一样甜滋滋的。

    大爷一笑，给留了最后一丝缝。

    杨蓉蓉刷一下出来。

    正好望见钟睿耀一个人在侧门大门外笑吟吟地等着她。

    好像天地间只等着她一人。

    她忘了自己是怎么下车的，怎么推着自行车靠近钟睿耀的，只知道现在不会再有人发现她和钟睿耀了。自己可以肆无忌惮跟钟睿耀走在一起享受着这平安夜的初雪。

    她满头满脑只有钟睿耀的眼眸，钟睿耀对她的笑。

    杨蓉蓉头晕晕地望着钟睿耀只知道呆呆的笑。

    “小、小耀……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满脸憧憬仰望着他。

    没有问他为什么来。

    就好像两人只是昨天短暂地分开了一下下。

    钟睿耀眼睛含笑，一直宠溺地望着自己的女孩，他伸出手，他带着厚厚的皮手套，他深蓝色绒线帽、睫毛、毛呢大衣肩膀上已经沾了一层薄薄地白雪。

    皮手套的缝隙里也有一点零星雪粒。

    杨蓉蓉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抚了一下。

    然后她听见钟睿耀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“想你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学校教学楼最后一层楼也关灯了，两人看着保卫处的大爷在她们背后把侧门落上锁，瞥了她俩一样又回到自己暖烘烘的保卫室。

    两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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