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信  (第2/2页)
  女医生说着,棉签沾上药品,眼见就要接触到伤口。    余惜然眼前突然被遮挡了,是贺承煊的手。    一下就好了,别怕。    我又不是小孩子,怎么会怕。余惜然装作无所谓的样子,手掌下的眼睛眨啊眨。    嗯,不怕。    睫毛在手心忽闪忽闪的,有点痒,又好像不是手心痒。    贺承煊面无表情的想。    上完药,贺承煊把余惜然送回家,自己回到公司。    助理已经把余惜然去海市前碰到的人都整理好。    余小姐那天从梧桐馆出来,有过交流的只有两个人。一位是您左侧这张,是去梧桐馆用餐的食客。那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,用咖啡泼对方时不小心波及到了余小姐,但是很快道歉了。    另一位是您右侧这张,过东全路十字口时和余小姐碰面,两人说了几句,但我们的人离得远,没有听到。    桌上分别是两个人的资料,以及监控截图。    知道了,出去吧。    是。    贺承煊优先翻开了右侧女人的资料。    女人名叫陈茗茗,42岁,丧偶,在市一中当美术老师。    以艺术生考进清南省师范大学后与丈夫结识,毕业后两年结婚,育有一子,现在跟着她的父母在县城生活,读高二。    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人的经历。    让贺承煊有疑问的是,作为母亲,在华市最好的中学教书,把孩子留在县城,上一个在县城都排不上前列的学校?    他往后翻去,是陈茗茗逝世的丈夫。    陆益华,海市人。毕业于清南省师范大学心理学系,为收集农村儿童心理素材走访多个海市乡村,耗时一年才回到海市。但在半年后,无故自杀。    海市人,心理学系,自杀的时间恰好是余惜然来到华市的后两天。    难道余惜然曾经在海市?    可海市与华市间仅仅隔了一个城市,这么近的距离,他的人不可能查不到余惜然一丝一毫的过去。    张学,去仔细查查陈茗茗。    还有她的丈夫陆益华。    好的。    内线里的助理应道。    谢谢你。    手机亮了亮,是余惜然变扭的道谢。    我还以为我要走到市区才能坐车啦。    其实那条路走的很舒服。    想起来还和梦一样。    午安。    一条条弹出的气泡消息,如同今天被安抚后,将海市之行抛在脑后的余惜然,活泼而轻快。    手指在屏幕上摩挲。    良久,还是忍不住点开对话框,给她回了一句。    好好休息。    发完,贺承煊心底已经有了预感。    开始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甚至会更多次。    在余惜然身上,他做了很多让自己都意外的事。    却摸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。    ***    小贺同志以前是病秧子   又没谈过恋爱   给他一点时间=v=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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