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节 (第2/2页)
根本不知这事,就算出行都是化成风瞬息万里,哪里需要御剑飞行。 只有修真界的修士才会需要从御剑飞行练起。 她的储物袋里有一把桃木剑,当时下山时怕遇见鬼怪,听说桃木剑辟邪,特意从她师姐那要的。 赵时宁挥着桃木剑,转过身将剑直直地指向白琮月的胸口,戏瘾上来,学着戏文中的说法,“呔,哪里来的狐妖,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就勾引本道君,本道君这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妖孽。” 白琮月被她用剑抵着心口,坐在草地上不动如山,反而饶有兴致地陪着她演戏,“这位道君,与其杀了我,不如将我带回府邸,我定会好好伺候道君。” 赵时宁啐了一声,“骚狐狸,谁允许你勾引本道君的。” 她将桃木剑握得更紧一些。 桃木剑只对鬼怪有害,根本伤不到他。 她胆子大了一些,将剑移到了他的脖颈处,然后下移,挑开了他的衣带,一路往下,最后抵在了不可言说处。 “别动,再动就将你这狐妖的子孙根给废了。” 赵时宁看的戏显然不是什么正经戏。 “你这小道士,怎么这般不正经。” 白琮月伸手将剑一握,瞬间把赵时宁拽得跌坐在他怀中。 她还指望着用这剑把他衣服全扒了,结果这种心思立刻就被他扼杀了。 “你怎么玩不起呢。” 赵时宁握着桃木剑,靠在他怀中,不满地瞪着他。 “不是说要御剑飞行,结果刚拿出剑又没个正形。” 白琮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。 “御剑飞行重要,双修也重要。”赵时宁的耳垂被他捏得有些烫,又有些痒。 他的衣带已经被她挑断了,只要扒开雪色的里衣,就可以见到更多的风景。 “先突破金丹,然后就学御剑飞行。”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外袍,隔着单薄霜色的里衣准确掐住了樱果,这让他痛得“嘶”了一声,有些哀怨地睨着她。 “你就不能轻些,昨日被你咬得快烂掉,还没有好。” “为何不让伤口恢复,你们神仙的伤不都会很快痊愈吗?”赵时宁手指划过他脸颊上的血痕,这样看着没有半点要恢复的痕迹。 “你给我的疼痛,我自然要牢牢记着,以免下次又对你的朋友做了失控的事,到时候你又对我动手。” 白琮月只留着她给他的伤,一方面是舍不得抹去这些痕迹,一方面也是让她好好看着他容貌毁去的样子,看她到底有没有半分愧疚之心。 赵时宁果真是没有半分愧疚之情的,她催促道:“不行,别的我不管,脸颊上的伤快给消了,不然我不想和你双修了。” 白璧上的这道红色的裂痕反倒让他艳色之中多了几分诡异的美感,但赵时宁看着总觉得怪怪的,甚至有些怕她与他亲热着,这血痕里的血溅落到她身上。 白琮月只能将脸颊上的伤给治愈好,但脖子上的咬痕挠痕却还实实在在的留着,瞧着颇为触目惊心,尤其手指骨节上结结实实的几个月牙形的牙印,有的还破了皮。 “你是属小狗的吗?亲我的时候是咬着的,连与我交欢时也是逮到哪咬哪。还记得在无羁阁见到你,你也咬了我。” 白琮月说着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,其实她也没好到哪里去。她咬他,他就吻她,她皮肤上同样是斑驳的红痕。 “那我咬你的伤呢。”赵时宁故意为难他,“说着要留着我给你的一切,结果还不是把我咬你的伤给消了。” 他们初见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,白琮月为了她一句胡言乱语的话就记着她的仇,蛊惑着她说了一堆得罪谢临濯的话。 只怕被她咬了,得气得半死。 白琮月却牵着她的手,将她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的脖间。 她触到了明显的伤疤。 赵时宁觉得手指被烫到,骤然收回手。 “你是不是记恨着我咬你一口呢,不然怎么还留着这伤疤,是不是等着有朝一日咬回来。” “你以为……我碰见谁都会多管闲事的吗?若你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乞儿,谁会管你有没有被抽去魂魄。” 白琮月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,他只知道,再次见着她,忍不住逗弄她,也忍不住想……保护她。 “骚狐狸,原来见到我第一面就喜欢上了,那你还装这么久。” 赵时宁又拧了一下,他本就糜烂的樱色有种被她掐住血的感觉,他只是低低地喘气着,承受着她赐予他的疼痛。 尤其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尾巴,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肢。 “等你以后生了孩子,这里一掐就不会是血,而是……” 赵时宁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,可白琮月却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,他狐狸眸弯着,凑到她耳边低语,“到时候奶水都留着,喂给我们家的小宁好不好?” 她本来轻佻又轻浮的玩弄着他,被他这样一说,整个人被戳中了不可言说的往事,赵时宁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,“不是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才没有想过这种,我才不要喝。” “你这反应……是喝过?谢临濯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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