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枝桠(1v1,先婚后爱)_11.还挺大?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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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11.还挺大? (第2/3页)

院后才知道,GHB没有特效解毒剂,医生建议我们……以性治疗。”

    ……什么?商枝笑容微僵。

    腕关节锈住似的,移不动、挪不开,钉在原地。像被按下暂停键的老式放映机。

    难道···这药还有会引起听力障碍的后遗症?

    “我给李木栖打过电话···应该是你好朋友。我答应她会请护士帮忙,但是很抱歉没能做到,那时候时间紧迫,我不敢耽误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未经你允许擅自触碰了你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玻璃杯“当啷”一声磕碰到桌沿,浓白浆液顺着边缘蔓延、滴落,在地板上汇成奇异的图腾,浓郁的豆浆甜香袅袅地飘上来,变成无法忽视的存在。

    简直惊世骇俗。商枝捏着水杯的手指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,我们······”她喉间干涩,艰难地吞咽口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席宥珩很快速地否认。

    又顿了下,“没到最后那步。”

    商枝刚缓和的心情又瞬间绷紧。那不还是发生了!

    宛如晴天霹雳,她快被雷劈死了。

    二十一年以来,她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心情,惊诧、窘迫、不知所措,以及一种混乱的无法形容的茫然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昨天在车上落下个东西,我去找找看。”她神情慌乱,生硬地扯开话题。

    席宥珩明白她结巴之下掩盖的是什么,没戳破,只是递出台阶:“车钥匙放在我房间右手边的床头柜上。”

    商枝匆匆应了一声,逃也似地转身就走,只不过那背影稍显踉跄,隐约透出一丝虚浮的狼狈。

    收回视线,席宥珩侧过身,从碟柜里拿出汤碗,心里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似乎遗漏了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他迟疑着慢下手中动作,仔细回想后才终于明白一个不致命但有些麻烦的问题,猛然抬头。

    烘干机。

    今天早上洗完衣服后,他发现烘干机出了故障,本来想得空联系维修师傅,结果处理工作室的问题耽搁太久,一时间忘记了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——

    席宥珩撂下锅盖和汤碗,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卧房,但很可惜,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商枝半弯着腰,手还维持着向钥匙伸出的姿态,像是中途发现什么声响,抬眼望向某处,身体却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僵硬。

    他扶住门框的手指微微收紧,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瞳孔稍缩。

    果然还是看见了。

    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推拉门,深灰色男士内裤孤零零垂吊在阳台晾衣架上,被两只夹子一左一右稳稳平铺半空中,随微风飘浮。很乍眼。

    兵荒马乱间,商枝居然冒出一个荒谬念头:那条内裤的尺寸……还挺大。

    她怀疑自己的脑子被昨晚的药腐蚀坏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抱歉,烘干机刚好坏了。”席宥珩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,似乎并不觉得被她看见贴身衣物是件值得尴尬的事。

    她红着脸摇摇头,趁男人抬手拉遮光帘,找准机会从他背后偷偷溜了出去。

    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等到他转过身再想说什么时,女人早已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“跑得倒快。”

    他低笑一声,侧身拿过商枝忘在床头柜上的车钥匙,一边顺手放进口袋,一边走到走廊栏杆边,朝楼下喊了一句:“帮忙关个火,我马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女人闷罐一样的声音遥遥响起,却不是从楼下传来的,倒像是同层。

    原来她刚才回的是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两人都在二楼,这下席宥珩可没了让商枝专程跑一趟的理由,索性自己下去。

    二层走廊铺设着一条长至楼梯口的真丝手工地毯,以浓金为底,暗红鸢尾纹层迭,墨绿叶脉掺入银灰丝缕,在灯光下呈现出一层金光粼粼的波澜。

    这东西与家中风格相差甚远,价格昂贵且不实用,自然不是席宥珩的手笔——除了席晔也没别人了。依稀记得是席晔一个土耳其的朋友坚持要空运过来送给他,他推脱不掉,又嫌花色老土,于是收下后转头“送”到哥哥的别墅。

    想到同父异母的弟弟,席宥珩眸光微动。他生母早逝,继母笑面虎,生父又是凉薄性子,唯利是图,这些年他与家中关系一直不算太好,席晔算是和他联系最多的人了。

    亲缘与生活是两码事,他很能分得开。

    他向来通明事理。即使继母对他不像亲生儿子那样尽心尽力,可也从没有苛待过,对他而言便已足够。

    所以他不排斥席晔的亲近,在弟弟遇到困难时也愿意出手相助。

    但席永炎不同,在席宥珩心里,他亏欠了太多人。

   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靠近席家宅院会闻到一股直冲天灵盖的腥臊腐臭,金碧辉煌的装饰品张牙舞爪,水晶吊灯垂挂着吸血鬼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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