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5章 (第1/2页)
实在痛得难忍,生声呜咽,紧遭君王剑捅进嘴,时轻时重的搅和。再往里些刺中舌弓,就见那奴才浑身僵直,随即拼死挣扎起来:“皇*,*饶!..” “狗叫什么!” 褚君陵险些被撞,极不悦避开身,让狱卒将人以杀猪的方式按住四肢,割去弓肉,恫吓那奴才整块吞下。 估摸药该煎好,意犹未尽踢了踢人:“蠢货,嘴也管不住?” 一句“地脏”如催命符,惊得那奴才弹起身,拖动废腿舔流落的血和唾液,撅着屁股满地爬的模样,倒真像极条狗。 褚君陵得趣,命人“汪汪”叫唤两声,举剑托住他下巴:“想活命?” 就听那奴才叫唤得更卖力。 “学的倒是快。” “汪汪!” 褚君陵挑挑眉,见他脸往剑身上蹭,轻拍拍狗头作奖励,又见在场的憋笑憋得难受,有意道:“都不笑?等着朕打头?” 哄笑四起,却瞧当事者一点屈辱不觉得,兴缺将剑扔过,给那奴才两个选择。 要嚒赤贡热油选样灌嘴,死不成则留他条命。 要嚒提剑将烂嘴的那个舌头割断,打生吃了。 自身性命与外人舌头,当然是命重,奴才忙选后者。 抖着手将同伙的牙齿扳开,欲将其舌连根扯出,不奈太滑溜,手抓几回都捏不住,又接连试过好些法子,均已失败告终。 眼望君王耐心无多,心一横,连将下颌狠力切下,血溅花眼顾不及擦,待将舌头整段割掉,急塞进嘴,连哽带呕嚼进肚,吐舌哈气叫唤两声,大张开嘴给君王查看。 “果真是条好狗。”褚君陵笑夸句乖,转身瞬就沉了脸色:“挑断手脚,找些猰犬关到一处。” 回时周祁还在昏睡,恐他沾染上牢中晦气,换过衣物再才入内,闻药送来有阵时候,尝觉温度合适,将周祁头枕到合适高度,碍于有贾钦在,不便口渡,只得少量多次拿汤匙喂。 — 周祁醒时,褚君陵正专注的给他按摩双腿。 “皇上..” “醒了。”见人坐起身,拿过腰枕垫到他身后,又望周祁眼目清明,癔症没再发作,悄松口气:“饿不饿,朕去传膳。” 周祁头还有些晕,轻摇摇头,想说没胃口,就觉口舌隐隐泛苦:“皇上给奴喂过药?” “贾钦说你抱暑,内热须得及时清散。” 顺问人称谎去那地方做甚,瞧周祁蹙起眉,唇也紧抿,当是腿痛惹的,欲渡内力给人缓缓,却看他蜷起腿,苦说徒劳:“奴这双腿早是残废,痛不痛如何呢。” 褚君陵心口一酸,只敢应得笃定:“祁儿,能治好的。” 试探掀开薄褥,见周祁未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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