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(第2/2页)
了软榻上,朝他摆了摆手,担忧道:“朕这几日眼皮总跳,不立下这个,朕心不安。” 储君乃一国安危所系,自古以来,有多少兵变祸患,皆由储君未定而引起。 他这旨意一下,便可止了某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了。 清晖堂里,计云舒立在廊下,静静地看着下人们来来往往地布置灵堂。 说毫无感触那是假的,可让她像赵音仪和高裕那般痛哭流涕,却也哭不出来。 等入了夜,四下无人的时候,她披上裘衣,迎着冰冷的寒风独自去了灵堂。 寒鸦见她是往灵堂而去,便没再跟着。 空荡的灵堂中,白色的灵幡被透进的寒风吹得晃动不止,火盆中还有些许未燃尽的纸钱。 计云舒蹲下身子,从腰间取出火折子,重新烧起了纸钱。 “宋奕,你肯定恨不得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,向我索命罢?” 计云舒一边往火盆里添纸钱,一边自言自语。 “我是有意勾结也好,无意泄密也罢,做了就是做了,没什么好狡辩的。” “我们本该各安天命,你当你的太子爷,我做我的民间女,各自奔前程,可你偏要勉强。造成今日这般局面,也许我是最大的恶人,但你也并非全然无辜。” 说道此处,计云舒有些哽咽,不知是悲自己,还是哀宋奕。 手中的纸钱烧完,她缓了缓情绪,抬眸定定地望着那口棺椁,神情悲凛,语气决然。 “事已至此,我没什么好说的了。黄泉路远,且慢行,你要来寻我索命,就尽管来罢。” 说罢,她利落起身离去,翩跹的裙角在寒风中翻飞飘舞,恣意而孤绝。 第二日,她在灵堂前自白的这些话,便被影卫传到了宋奕耳中。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说出这些话时,那悍不惧死的决凛神情。 “呵,本王是不是该赞她敢作敢当呢?!”宋奕眸色阴戾,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。 那名传话的影卫不敢回复他的自言自语,抬眸看了一眼棋盘对面同样如坐针毡的席钊,默然退到了一边。 席钊轻轻地放下了棋子,眼观鼻鼻观心,试图当作没瞧见面前人的暴怒。 宋奕的眼前浮现出计云舒那张清绝的脸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捏着棋子的手青筋暴起。 “各安天命?你休想!” 第074章 险被困 许是因为宋奕走了, 计云舒想要逃离的心思反倒没那迫切了,而寒鸦也不再时时刻刻盯着她,只是夜里仍与她共眠一室。 lt;a href= title=target=_blankg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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