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节 (第1/2页)
满心忐忑,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。 他只能狠狠将人圈进怀里。 唇舌的每一次交缠,都似困兽之斗,恨不能抵死缠绵。 顾悄仰着头,承受得艰难。 深深浅浅的刺痛,渊源不断冲击他的泪腺。 他仍努力迎合,不忍推开对方。 因为冗长而又汹涌的吻里,他渐渐品出谢景行的焦躁。 学长此刻,好像十分需要他。 可惜他实在体弱,很快就因缺氧头昏脑涨。 那种灵魂都要被析出的恐怖快·感,更是叫他尾椎发麻,几乎是瘫软在青石墙上。 潮湿青苔刮蹭肩背,在他淡色襕衫上点染出斑驳痕迹。 石块的坚硬棱角,令他发出几声不适的闷哼。 理智回拢,谢景行蹙眉,不舍地结束这场温柔酷刑。 他转过身,互换了二人位置。 顾劳斯得以趴靠在他胸口,苟延残喘。 “果然……国人心肺……兼容不了……绵长法式。 呼——学长你……压根不懂什么叫……因地制宜。” 顾劳斯剧烈喘息,迷糊自嘲。 “既然心肺太菜,那咱们就多练几次……” 谢景行沙哑的声音再次湮灭在暧昧的水声里。 某菜鸡气极,脚下狠踹几下。 他金刚怒目,眼里明晃晃是:你差不多得了啊! 谢景行阖下眼帘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。 但这次的吻温柔许多,如雷雨后的海面,深沉温和。 顾悄不禁阖下眼帘,享受这迟来的温存。 谁知这厮属狗,趁他不备竟狠咬了他一口。 温存变突袭,顾悄“嘶”得痛呼出声。 不仅咬,这厮还制住他捂嘴的手。 痛得顾悄嘶嘶跺jio。 “都说了,不许再斗蛐蛐。 悄悄怎么可以阳奉阴违?” 顾劳斯瞪大眼:阴的阳的都没斗过! 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不是,就算斗了,你咬我干嘛?!” 他一张嘴,就扯开伤口,血珠溢出,缓缓沁成朱砂一点。 欲滴未滴,又痛又痒,擦不了,只能……靠舔。 谢景行却先他一步。 过分好看的五官,又一次在眼前放大。 唇上一热,舌尖不仅灵活卷去血珠,还好心替他清理了伤口。 “听说唾液消毒?效果好像是还不错……” 原本又痛又痒的地方,如同被贴上一剂镇痛。 顾劳斯都快硬了。 僵硬的硬。 他被撩得晕头转向,却不敢开口抗议。 他怕他一张嘴,这厮又要化身成狼。 好像他们的每一次重逢,这厮段位就飞升一层。 顾劳斯开始忧虑,再来几次他可还招架得住? 也没有人告诉他,大龄男脱单之后竟恐怖如斯啊啊啊啊! “这是惩罚。”一套骚操作结束,谢景行并不撤退。 反倒顶着那张过分勾魂摄魄的脸,贴着顾劳斯细数他不守男德之一二三事。 “悄悄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? 蛐蛐若只是蛐蛐,我又何必特别叮嘱?” 顾劳斯脑子里的开水沸了又扬,扬了又沸。 哪里分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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