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 (第1/2页)
还拿棍儿戳人家,搁谁谁都得生气。 反反复复的去念。 我还对着蛇团方向磕了几个头。 直到耳边只剩虫鸣,风声安宁,才敢眯眼偷摸的看了看。 见那团蛇球不见了,我心这才落了地,转头就和江皓说不会被吃了。 “从那以后,江皓就叫我三哥了。” 我对着乾安轻轻音儿,“可能他觉得我比较够义气吧,也就不再和我打架,冰释前嫌了。” 重要的是,他也不再玩那些我接受不了的游戏了。 改成爬树和上房了。 “那个被你捂住眼睛的男孩儿呢?” 乾安问道,“他也特服你吧。” “不清楚。” 我摇头,“他病了一段时间,后来全家都搬走了,叫什么名字我都忘了。” 这件事应该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。 那天我捂着他眼睛一直跟蛇球道歉,就觉得他靠着我越来越沉,等我松开手才发现他早就晕了。 幸好有江皓在,背他到了下山的土路那,遇到了被其他男孩儿喊来的大人才算是给他送回家。 当晚我们就全都生病了。 还是白仙儿奶奶在梦里给我吃了药,这才恢复力气能去上学。 但是我们这些人里,就属拿棍戳蛇球那个男孩子病的最重。 他身上都起了蛇皮。 在蔡爷爷家又泡药又熏香的,折腾了能有一个月才好。 他父母也说留在村里会让他忘不掉这些。 全家便搬走了。 硬说起来这件事对我的后续影响还很深。 即使我身体好了。 也落下个毛病。 爱哭。 不是赖叽。 自顾自掉眼泪。 第83章 四灵 爱“哭”到什么程度? 学校打预防针,我站在最后,要是排头的同学哭了,我能陪哭一路。 回到家更邪乎,和村里哪个老人一走一过,我就要掉眼泪,心情会无端发酸。 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要到寿了呢。 赶上邻居家办白事,我爸带我去吃个席。 那完了,全程我都是就着眼泪瓣儿下饭。 都给邻居家的亲属感动坏了。 说是花钱雇去干哭活的都没我眼泪流得悲戚潸然。 咱还不是大张旗鼓的哭。 鸟悄着流泪。 梨花带雨的。 我爸起初还没当回事。 合计我就是天性老实,沾点脆弱啥的。 时间久了他怕我眼睛出问题,去医院还没检查出来病,转而又去找得蔡爷爷。 通过蔡爷爷才得知,我这流眼泪纯粹是悲悯心作祟。 再来人身份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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