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蛮行止(高h 囚禁)_做成标本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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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做成标本 (第3/4页)

后……还可以问你课业吗?”

    她说完这句,像是担心他会走,忽然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晃了晃。谢知止的手果然如她所想——凉的,骨节分明,修长而干净,掌心薄薄一层茧,像是常年执笔,却又带了几分剑意的冷硬。但是比起自己的粗上很多又带着茧,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用一下,肯定会很舒服很爽,她不抬头,但余光却在打量他的反应,谢知止没有抽开,便说明她还有机会。声音轻得像是猫在喉咙里打呼噜,软又黏,像是撒娇,又像诱哄。

    “你那天,是不是生气了……”她抬头望他,眸子里带着点不确定的小心翼翼,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谢知止低头看着那只抓着自己手的纤白小手,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拧。

    谢知止,在她掌心贴上来的瞬间,那动作又轻又软,像只小猫用爪子拱了一下他指节,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,她的手很轻,软得像是春日刚化的雪,但是却是温热的,像是肉垫子软乎乎的。他盯着那只白嫩纤细的手,那点温度仿佛从皮肤渗进骨头里去,停在那里,蛮蛮却像毫不知情一般,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,像哄,又像撒娇地催他回答。

    谢知止微顿,垂眸看着,看着那只白净纤细的手,眼中却没有一丝温意。懂得用哭腔和可怜取信于人,小戏子,把“柔弱”当成武器的戏子,他目光落在她脸上,像在打量一件摆错了位置的精致玩物,他懒得拆穿她,反正,戏他懒得拆穿她,反正,戏子,就该演得久一些,才有趣。

    但他脸上神情并未显露不悦,语气依旧温和平静:“没有生气。”他稍稍停顿,语调像是劝哄:“这些日子确有要事才未见你。夏姑娘不要误会,放心,以后课业有空我还是会给你讲解的”话音落下,他那只被她握住的手忽地动了动。他没有立刻抽开,而是先低垂着眼,静静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指节。良久,才微微收紧指尖,然后缓慢地、极克制地抽了出来,动作极轻,却又干净利落。

    谢知止眼底情绪无波,片刻后才轻声开口,声音依旧温润如玉,字字分明:“如果夏姑娘没别的事,那我就不耽搁你了。”他顿了顿,神色从容,语气中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:“若日后你不在,需传话之事,可交由谢绮转达,无需……特意见面。”话说得极有礼数,连停顿都恰到好处,表面温和,实则像一扇缓缓关上的门,留着缝,却不让人再近一步。

    蛮蛮一时没说话,只静静地看着他,半晌才轻轻应了声:“……嗯,好。”她站在原地,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眼里那点笑意一点点敛起,只剩一丝浅淡的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谢知止长身玉立,脚步一丝不乱地穿过曲折林道,指尖却在袖中微微收紧。今日日光并不毒辣,可他唇角的线条却冷得像是雪中冰刃。谢石抱着那副画,一路小心翼翼。他记得很清楚,上回也是这位夏家小姐,因着失足“无意”扑了谢公子一身。谢知止当时并未多言一句,只是转身吩咐他去马场捡了整整一个月马粪。

    谢知止立于道中,身形笔直,负手而立,未曾回头,声音却清晰落下:“不准再有下次。”

    语气极轻,像是风中拂过一枝素梅,清冷、无波,却叫人背脊发寒。谢石骤然僵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当然明白,这是对他说的,不是命令,而是警告。若还有下次,哪怕那位夏小姐真是踩空、绊倒、失足,若再碰到谢公子,自己便不必再在谢府里讨活路了。

    谢石悄悄握紧手中那副画轴,指尖微颤。画没扔,手却抖得厉害那张温文清朗的脸下藏着的,是千钧怒意未发,似雪岭深处,一点风吹草动便是万丈雪崩。

    回到院中,谢石老老实实的去准备热水,回到院中,谢石老老实实地去准备热水,动作一丝不苟,连脚步都比平日更轻几分。谢知止未言一语,径直走入内室,褪下外袍挂于衣架,乌发散落,落在颈后一寸肌肤上,衬得整个人愈发冷白如玉。他坐于书案前,修长的指节缓缓解着袖扣,神色如常,目光却落在角落的一物上。

    谢知止目光落下,静了片刻,才抬手将画取来,轻轻展开。纸上是那少女描出的临水倩影,是他。背影立于石阶,衣袂清远,鬓发随风轻拂。他望着那画,指腹摩挲在纸上那一缕垂发处,神色未动,却不知不觉地按紧了几分,纸面微微起褶。半晌,他低声笑了一下。笑意极轻,像什么极荒唐的东西被触及。他将画缓缓卷起,重新收好,

    谢知止洗手,洗得极为认真,水声潺潺,冷水不断淌过指缝,像要洗去什么肮脏的痕迹。他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,指节泛红,腕侧甚至有些擦破皮,仍未停手。帕子递上来时,他才缓缓擦干手指,语气一如既往的清淡:“将这个烧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他目光一偏,扫向案上的画。他顿了顿,眉峰几不可察地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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