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(十七)H (第4/4页)
作,只是停留在最深处,甚至缓慢地旋转碾磨了一下,感受着你内里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缠。 他压抑着呼吸,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辨识的声音。 是谁?黑暗放大了恐惧和混乱。 你拼命在脑海中调动关于双胞胎的所有数据模型——步态、眼神、微表情、语气停顿……可这些在此时此地,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 他们的性器……你从未去记忆和分辨过。 身上的少年终于开始动作,由缓至急,由浅入深。 你强迫自己集中涣散的精力,去感受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凶器——它的硬度?似乎都硬得烙铁一般。长度?似乎都足以顶到最深处让你痛不欲生。粗细?那撑开内壁的饱胀感同样恐怖。翘度?青筋的分布?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中,在快感与痛楚交织的眩晕里,这些细微的差别像是雾里看花。 “……是哥哥!”你哑声喊了出来。 身上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。 一片死寂。 随即,一声愉悦的轻笑在你耳边响起,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,带着嘲弄:“很遗憾。” 那只手伸到你的脑后,解开了丝带的结。 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你眼睛生疼。 模糊的视线中,左司禹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俊脸近在咫尺。 “猜错了哦,陆同学。”他舔了舔嘴角,眼神兴奋得像盯住猎物的野兽,“看来,惩罚要加倍了。” ......... 从夜幕低垂到窗外透出灰蒙蒙的晨光,这场名为“猜猜我是谁”的游戏从未停歇。 地点从凌乱的大床转移到冰凉的桌面,再到柔软厚实的地毯……姿势换了无数种。 每一次蒙眼,每一次进入,都伴随着五分钟的死亡倒计时。 你猜错了无数次。 每一次错误,都意味着更长久的侵犯。 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,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拉扯。嗓子早已哭喊到嘶哑。 为了能少受一次惩罚,你开始强迫自己在那黑暗的五分钟里,用身体去记忆、去分析、去分辨那两根在你体内轮番肆虐的凶器。 哥哥的顶端弧度更饱满圆润一点,而弟弟的冠状沟棱角似乎更分明一些,哥哥的脉络走向更虬结盘绕在根部,而弟弟的怒张的青筋更集中于上端和龟头下方,还有那搏动的频率……抽插时囊袋拍打臀肉的力度和节奏…… 你调动着混沌不堪的大脑里仅存的逻辑和分析能力,在每一次被进入的剧痛和灭顶快感中,像采集数据般收集着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。 耻辱感早已麻木。 当你再次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,从后方进入时,那根熟悉的巨物闯入你饱经蹂躏的身体。 那根凶器在完全没入后,顶端有一个极其微小的、向左上方的弧度,以及……囊袋拍打下来时,那种更沉重、更……具有碾压感的力度? “……是……弟弟。”你气若游丝,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。 身后的动作猛地一顿。 随即,束缚眼睛的丝带被轻柔地解开了。 光线涌入,你眯起刺痛的眼睛。 左司禹俯视着你,唇角勾起,甚至带着一丝赞许般的笑意,伸手拍了拍你汗湿潮红的脸颊:“恭喜你。这次……答对了。” 下身随着他性器的抽离,那被过度蹂躏、再也无法闭合的花穴,猛地喷涌出一大波混合着浓精和蜜液的乳白浊流。无法控制地,一股一股地持续涌出,在你腿间的地板上迅速积成一滩黏腻的污迹。 大腿内侧早已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干涸的乳白色精斑。 你瘫坐在那摊粘稠冰凉的精液里,瞳孔涣散,无法聚焦。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呜咽声。 就在这时,一股强烈的尿意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。 你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,想要控制住那羞耻的反应,但下身所有的肌肉都已罢工,失去了自控的能力。 “嗬……呃……”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,澄黄的尿液从身下激射而出,它冲开了腿间黏腻的精浊,哗啦啦地浇在地板上,与那滩乳白的污迹迅速混合、蔓延开来。 一股无法掩饰的腥臊气味在淫靡的空气中弥漫开。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,五感模糊。 朦胧中,似乎听到左司禹折返的脚步声,以及他带着新奇笑意的声音: “哥,你看,”脚步声停在身旁,“她好像……失禁了哎。” 紧接着,是另一个带着同样玩味的轻笑附和,清晰地穿透意识模糊的屏障: “......真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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