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节  (第2/2页)
起,或许是她的解释,只言片语也罢,说过和没说的体感总是不同的,以往只觉得想要尽快麻痹掉不大愉快的过去,可真正宣之于口的那一刹那, 她同样也是释然的。    不必受愧疚折磨。    就算面临痛楚, 也会有一个人和你在同一时刻感同身受。    “温宁。”    他们的记忆在这一刻为情绪、感官彻底点燃,共同再度走进禁忌般的过去。    “如果可以重来, 我会说,你所陈述的理由, 我不接受,我们完全没有理由分手。”    他重新审视了当年的提出的分手要求,这一刻,倨傲的周寅初人到中年,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另一个版本的答案。    没有心高气傲、懊恼,想要占据上风的执念,他不再想赢得那场不会得到胜利的战争。    他可以当输家。    输得起。    对于这个迟到的回答,温宁也不知道如何做出他想要的回应,也许生理性的反馈永远才是最直观的表达。    她吻他,稍稍扭动了腰肢,藕色的如同薄雾一般的裙尾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柔亮、随着晚风起舞,但温宁也没有想过最后会吻得天旋地转。    直至最后勉强回复一点最后的情形,她表示:“这个地方还是别当书房吧。”    他明知故问:“那当什么?”    她可不想一踏入澈澈的书房,想起的便是今天的旖旎画面,靠在他怀抱里平稳呼吸的女人不得不完整地说出来:“那就当……我们平常活动的地方。”    “什么算作‘活动’的地方?”    周寅初的语调依旧是戏谑的,眼底却遍布着初步的欲望得到餍足以后的贪得无厌。    温宁脸颊滚烫,她有意略过这个彼此心知肚明的问题,“书房,或许可以选二楼靠南的小房间。”    “好,都听我太太的安排。”    折腾了好一番,悬空的高跟鞋终于着了地。    可今天的温宁也怪不了周寅初,这一切是她可以走脱、却又止步折返的。    -    那一夜,他们还是最后选择回到温宁的家,毕竟,温宁也以为他们该做的都已经在这一天之内已有过经历,不必怀揣着多余的担心,他们俩的动静大概率也不会波及整栋居民楼了。    那是张一米五的床,伸展的空间并不算大。    男人躺下,便已经占据了大半。    她第一次接纳他出现、侵入她真正的生活,他将这一切的进展归功于那一件工装:“我们宁宁看不出来很喜欢那种类型。”    “才不是。”    “那就是唯独喜欢我穿。”    是的,他是例外,从始至终只有过那样一个了不得的例外。    “睡吧。”    她想她一定是过分轻信于男人的自制力,以及对于彼此身体熟悉后产生的共鸣,他又一次一点一地迫切地靠近他。    “不可以,”女人推开了他,又自觉翻身,差点要靠到床沿上去了,“这里隔音效果你应该也是清楚的。”    他看见随时可能会掉落的她,随手将其拉扯了过来:“那你声音轻一点的话,估计就无人知晓了。”    “周寅初。”    这一次的叫唤,已然没了在木板上的亲密无间。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未能得偿所愿的男人没有继续挑.逗女人,他放过了她,为了她所谓的不难堪、她的颜面、她的声誉,忍耐了一整夜。    为了使她安心,他甚至愿意背过去睡,周寅初自认为不是目光短浅的男人。    晨起。    一切都井然有序得让人得以窥见未来的婚姻生活。    周寅初吃了碗小馄饨,正大光明地坐在温宁的店里,之后便主动送李澈上学,而李澈长期向往周叔叔酷炫的车,虽然他明面上没有表露,但得知周叔叔要亲自送的时候,孩子眼底的雀跃总是骗不了人的。    然后,就在周寅初走后没多久,温宁接过一则江城的电话。    没多犹豫,她接了。    “你好,请问是温小姐吗?”    得到她的肯定以后,对方语气尽职尽责地通知道:“我这里是人民医院,我想和你说一声有关摔伤女孩现阶段的情况。”    “她醒了。”    温宁想起好意留下她电话号码的护士长,瞬间缓过神来: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您愿意通知我。”    又一次,她抱起了一束桔梗花。    温宁明知这件事已经有了周寅初的参与,其实她已全然没了最初那会的束手无策。    但小女孩的苏醒,仍然对案件有着无法被替代的意义。    也就是说当事人兼目击证人醒来了。    她是了解过那个家庭的结构和氛围的,按理说,她眼下安心交给周寅初背后的法务团队就够了,可她却做不到佯装听不见,置身事外,麻木不仁地当好自己这个阔太太。    温宁的第一反应仍然是去医院。    ……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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