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诡异人生 第1072节 (第1/2页)
‘热轧巴’……你名为热轧巴。 看似与热轧寺天然具有某种缘分。 其实是在得了吹衷巫的指点以后,将自己原本名字,改做了这个名字?以‘热轧’为名?”苏午继续言语着,并不在意对方是否回应自己的问题。 他每多说一句话,热轧巴的神色便多一分惊惧。 周围人神色莫名,不知苏午所言有何深意。 在僧侣们看来,请吹衷神汉降神降旨,在密藏域是颇正常的事情,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? 但偏偏苏午说出这些事情,却引致热轧巴神色大变。 因为自心中那个诡化念头被摧毁干净的原因,热轧巴已经不记得吹衷巫举行的那场仪范中,涉及‘白纸脸儿’、‘细长手臂’的几个具体画面,但此事中透漏出的诡异感觉,却对他影响深远,让他无法忘怀! 此下被苏午提及这些事,他自然会有反应。 热轧巴被苏午三言两语问得惊惶失措,过了片刻才定住心神,抬眼欲要同苏午言语几句之时,苏午却已经转过头去,不再看他,看向了其他几个法寺的呼图克图、首座。 苏午向那几个被他瞬间荡涤干净诡化念头,得以脱离幻觉的大僧侣,再次出声道:“各位幼年之时,应当与热轧巴呼图克图有过类似经历。 莫非家中都为你们请过吹衷神巫,预言你们将来会如何如何?” 几个大僧侣不像热轧巴刚刚脱离幻觉,还搞不清状况,他们此下状态已经恢复正常,自知当下陷入了厉诡侵袭的事件中,更愿意配合苏午,回答他的问题。 于是苏午话音刚落,大僧侣们就纷纷给出回应。 “我小时候家中贫困,却是请不起吹衷神巫来为我降神降旨。 不过,我们旺堆村以前有过一家富户,请过一位吹衷巫,那位富户请吹衷巫来,召请佛陀降下法旨,指他的儿子为附近一个小寺庙‘旺堆寺’的首座。 那个吹衷神巫浑身发颤,好像真的被神灵附身了。 但被神灵附身以后,那吹衷神巫看着富户家的儿子,却一言不发,反而指了指在人群里看神巫表演的我。” “差不多,我的经历和绒布寺首座的经历相似。 家里也穷,当然不会有人给我请神汉来预言……” 诸僧纷纷开口言语。 他们幼年时并未如苏午所说的那样,被吹衷神巫预言过未来。 但经历过至少一次吹衷神汉的‘附身表演’,且在那神汉被附身之时,与神汉有过某种神秘的交集——即要么突然被神汉指点选中; 要么就被神汉抚过额顶。 所谓‘吹衷’,其实就是类似中土地域的跳大神、问米等等。 其意为‘护法神’。 《密藏辑要》有载:作法降神,俟神附身,则可指明呼毕勒罕(佛子)所在。 吹衷多借神佛之名,为法寺、宗府提示种种预言,在一次次似是而非的预言中,不断强化自身的地位。 自乾龙皇帝以前,密藏域诸法寺佛子的确立,吹衷的预言是重要参考项,甚至有时吹衷一言就能确立一座法寺的佛子。 因此诸多吹衷家族与诸呼图克图家族互相勾连,令诸法寺的呼图克图世世代代地出自一家。 直至乾龙确立另一种规则, 终至各吹衷家族地位一落千丈,如今已经沦落得与神汉、问米婆相差无二的地位。 但是,此下众多大僧侣在幼年之时遇到过的吹衷神巫,却与那些冒牌的吹衷家族有天壤云泥的差别。 众多大僧侣幼年时曾遇到的吹衷巫,是否是同一个,今下难以确定。 而他们借助神灵所下达的种种预示,却都在之后一一应验。 他们是遵循密藏域何种神灵的法旨,作出地种种预言? 那个手臂盘结如白伞盖般的神明? 还是密藏域诸般诡异力量的源头? 在若干年后的今时,这些被吹衷巫预示、被密藏域神灵选中的大僧侣们,齐聚于这辆高铁列车的同一节车厢上,背后却不可能没有密藏域诸般诡异力量的布局! 苏午一时间拧眉沉思起来。 他从前身履密藏域时,吹衷巫早已成为了过去式。 自身落地即是无想尊能寺的预备僧侣,此后一直在诸法寺之间辗转,也就更甚少接触当时的吹衷巫。 更无缘了解那些吹衷家族侍奉着哪些神佛。 此下他已经搜集到了车厢中所有关于今下诡异侵袭事件的线索,却总觉得此中缺少了极其重要的一环,那缺失的一环,让他无法见知整件事的全貌。 无法做出有效应对。 ——自身在高铁列车上,高铁列车尤在继续行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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